道。
包惜弱无法撒谎,只能诚实道:“很好,王爷待我情深意重,我很感激。”
“我待康儿如何?”完颜洪烈继续问道。
“王爷对康儿赏罚有度,教他兵法韬略,说起来,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多了。”包惜弱不能不承认,完颜洪烈对于杨康,甚至比自己对杨康还要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走?你要离开我,离开康儿,离开这个呆了十多年的地方,就为了他?这个垂垂老矣的病夫。你对得起我吗?”完颜洪烈指着杨铁心,大声道。
今日,全真教道观内已经全部被完颜洪烈肃清,没有旁人经过。在场的也都是完颜洪烈的心腹,所以完颜洪烈无所顾忌。
“贼子无耻,当年你使奸计害的我家破人亡,现如今还有脸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脸呢?还要脸吗?”杨铁心发誓,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完颜洪烈对于杨铁心的质问却是毫不在意。成王败寇,完颜洪烈和杨铁心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所处的层次不一样,三观也不同。
完颜洪烈所在乎的,只是包惜弱和杨康。
“王爷,铁哥才是我的丈夫。”包惜弱道。
这个女人,内心对于完颜洪烈的行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