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常年干粗活我老汉对手,仅有挨打的份。
我老汉懂分寸,没下死手,要不然他横起来,以算命先生的小身板挨不了几拳。发泄了一顿后,和我老妈火急燎原的回到了村子。
这次又过了十几天,我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人家新子满月,至少十斤,多则十二三两斤,全是肥肥白白的大胖子。
反观我,越来越消瘦,尤其脸蛋,白得毫无血色,像死人一般,我老妈掂我在手上,心里咕哝,估量我最重四五斤左右,比刚出生时还轻了些。
我糟糕的情况,对我一家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我老汉好酒,但喝不多,可自此以后每日借酒消愁,我老妈每日以泪洗脸,说我们罗家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要这么作贱他们的儿子。
有时候,我老汉甚至想过把我小命断了算,省得我活受罪,让他们心疼。我老妈当然不愿啊,十月怀胎,我是她体内割下来的一块肉,为此还和我老汉大吵一番。
很快,满月了,却没拜满月酒。新生婴儿满月是一定要摆满月酒的,一是为了告诉大家生了个新娃,互相认识认识,二是新生婴儿体弱,容易招惹脏东西,借摆酒让人集聚一堂,冲冲人气,人气旺了,脏东西不敢作祟。
不过村子人还是知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