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汗。
我不停地叫她,妈妈。但她好像没听到,依然紧紧地抱着我,也不回应我。
后来父亲请来了一个先生,杀了只大公鸡,把鸡血点在我的额头。在屋子里点上香,烧了纸钱和黄符,又开始往床上撒米,一边撒还一边拿着木剑到处挥舞。
那些米撒在我身上,乌黑的雾气就一阵翻涌,开始逐渐散开。有些撒在了母亲身上,我看到她模糊的脸上亮起两颗碧绿的眼睛,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但她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着我。
我吓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妈妈。后来先生拿着木剑在我周围划拉了几下,母亲终于忍不住,把我松开了。她脸上的雾气也散开了,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
她的脸色惨白,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那先生把烧了符的水往四周一喷,她想跑,但没有躲过,那些水喷到她身上,冒出黑色的烟。她的脸也开始溃烂,但一双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最后她的身体越来越淡,化作了一团黑烟消失了。
我吓得又哭又闹,但高烧终于退了。父亲对那先生千恩万谢,送他出了门。但那先生转过身的时候,我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趴在他背上。那东西像是个巨大的肉球一样,还在蠕动。随着他走路的抖动,那东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