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心里生出一丝恐惧。
她眼睛里的红光却突然消失,对我微微笑了笑:“以前我学过一些武术,看来他们都怕了,今后应该不敢再来了。”
“那里的父亲”我欲言又止,发现她好像变得越来越陌生起来,刚才她竟然把自己的父亲直接提起来扔出了门外。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今后我会找机会向他说明的。”
接下来的几天天上莫名其妙打起了旱雷,特别是在晚上,轰隆隆直响,偶尔一道闪电劈下来,整个山上亮如白昼。可奇怪的是,打了几天的雷,竟然没有落下一滴雨来。
刘珊这几天一直睡得不安稳,总是一惊一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越来越憔悴。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只是摇头,然后对我说:“我要回趟娘家去,你就在这里等我。”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她就不见了人影,想来可能是回了娘家去了。我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开门一看,屋外又是一大群人。
这群人比上次更多,出了刘员外和那些家丁,还有一个道士和很多村民。见我一开门,那道士就把一碗血泼在我身上,又往我身上贴了几张符。随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把我严严实实地给绑了起来。
他们在屋里搜了一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