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和我说吧?”
“是关于我儿子王诺,他刚才和我通过电话,我了解到他最近的一些情况,有些担心,所以才打电话给您。”王建国也不拐弯抹角,这是他和外国人多年打交道养成的习惯。
“王诺,”维特安特话语之间有些停顿,似乎回忆了一下,“你儿子没什么问题,他表现很好,训练刻苦,和其他队友相处的也不错,此外,我还听说他一个人在比利时生活,是个了不起的小伙子。”
“谢谢您的夸奖,”王建国听到维特安特对儿子一番美言,心里忍不住的高兴,说明这小子在外面没有让自己失望,“本来我应该留在比利时照顾他,可惜工作上的事情走不开,他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大人在身边陪伴,做事情难免欠考虑一些,这小子从小脾气就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可能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还劳烦您多多提醒下他。”
“您把我说糊涂了,做的不对的地方,您指的是?”维特安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
王建国听到这里,意识到事情可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自己似乎有点多心了,但还是把话说了下去,“我听王诺说,您建议他在踢球的时候要多注意身边队友的位置,多传球,是吗?”
“是的,前几天我给过王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