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看到,将西瓜挖空,瓜皮套在头上,只把眼睛露出来。
“游泳?”吴茗发出了疑问,“为什么不坐船偷渡呢?”
“呵呵,他们倒是想坐船,可是没钱啊,在当时坐船偷渡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啊。”梁安回答道。
坐船,相对而言较安全,但带有集团性质,出了事问题较严重,而且要付300元不等一笔不小的费用,但为“逃港”,不少人往往不惜倾家荡产。乘船偷渡会偏向于东线,即大鹏湾水路,在惠阳和深圳之间,距离香港十多公里的水面,而且海浪很大,经常发生偷渡时溺亡的情况。
“为了吃饱,这倒也是动物的天性。”吴茗看着车窗外的天空。
梁安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是啊,以前这些偷渡到香港的人还算是好过的,相比之下那些偷渡到美国的那才叫一个惨啊。”
“不过改革开放之后,人们的生活逐渐开始好了起来,偷渡去香港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梁安继续说着。
“以前偷渡是为了吃饭,而吃饭是为了活着。现在中国的生活水平日渐提高,大部分地区的基本温饱问题都解决了,所以除了一些想过去香港为非作歹犯法作案梦想一夜暴富的人之外,基本没什么人会去偷渡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