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被轻描淡写掠过,月无眠轻笑一声,颇觉无奈。他的神情也未见多少重视,心思很快也放到了别的事情上面,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谢兰雍突然席地而坐,定定的望着他,清眸一眨不眨。直看得月无眠表情微滞,奇道:“怎么?”
谢兰雍收回目光,随意的拨拉琴弦,静默一会儿才说道:“我把元神收回来了。”他应该知道他在说什么。
月无眠为他斟酒的手一抖,无言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将酒盏放在桌案上,神色郑重道:“你在害怕?”
害怕?
谢兰雍一怔,脸上浮起荒谬好笑,但很快转变为默然,然后他伸手扶额,手肘撑在桌案上,银白色长发覆盖住他半边身子。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气息颓然。
月无眠平静地望着他,心中却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在不适合修炼的年纪开始修炼,心魔让他们的每一次进阶都是那么的艰难,他们没有师长在前面引导指点,过于出色的容貌让他们本就艰难的处境雪上加霜,这样的境地下,他们还有必须守护的责任。
一路走来,从东躲西藏仿若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攀爬到凌云众生闲看风云的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付出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