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物资是很难运达到庇护中心的,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共度这艰难的时候啊。”
当那警员大汉模样苦口婆心地说完这句话时,沈年已然走出了体育馆。
离开了体育馆内尤其压抑闷热的环境,走在这较为明媚的室外空地时,他觉得空气变得尤为清新怡人。
不过走了没数十米路,便总能陆续看到路上坐着一些浑身被血染红的,头上手上包扎着一圈圈看起来很干净的白色绷带,口中正不断地低声哀嚎冒汗的守卫队人员。
虽然自从身为杀手这些日子来,长年被这些国家守卫队追杀,对他们心里没有多大的好感,不过沈年还是能从这里近三百多名的伤员能分辨出,在城市中心的火力激战到达了何种惨烈的程度。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他不由地暗想道,尤其是此时漂浮在头顶上方那层乌厚密集的黑云。
现在看来这层黑云比先前看到的体积还要大上了不少。
当他每每抬起头看着上方的时候,似乎总能察觉到在黑云的深处无时无刻地散发着可怕危险的气息。
沈年那敏锐的直觉总是在提醒他,千万要密切注意上方的动静。
仿若就像有一颗足矣毁灭整个罗江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