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房如临大赦,连忙擦了擦鬓角的冷汗,上前将大门用力推开,片刻之后,一辆停在门外的马车,被那个叫做年管事的男子缓缓牵引进来,这个时候,那车厢窗户的幕帘徒然被掀开,一张稚嫩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她对着周围的环境好奇的打量了两眼,然后又缩了过去,和车厢里的另一个人轻声说着什么。
那门房见了微微在了那里,但是随着年管事冰冷眸光望过来的时候,他狠狠打了一个哆嗦,立马将头低了下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了,他自然也是不敢在好奇的打量了。
马车在年管事的牵引下缓缓驶入别院内,片刻之间就已经不见了踪迹,那门房摇了摇头,才低声叹了口气,同伴痛苦的呻吟止不住的钻入耳畔,他连忙走上前,将同伴扶进屋子里,在木床上微微翻找了一会儿,他撕开几块棉布,然后拿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瓶,给同伴稍稍处理、包扎了一下。
“啊——嘶——啊——你、轻点——”同伴咬牙切齿的抱怨着,半边腮部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看了嘿嘿一笑,手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缓多少︰“你这就是活该啊,让你早点开门你不去,这下好了吧,挨了年管事一鞭子,他没打死你……都算你命大……”
“嘶——啊——你特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