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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说出来,我自然会判断。”深吸口气,琅邪天微微眯着眼睛。
“路上,有事耽搁了。”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
“什么事情?”
“我看到了波旬。”
“波旬?”微微眨了眨眼睛,琅邪天冷冷一笑︰“你能在这家伙的手底下逃出来?”
“若是打起来,当然不能。”他神色有些认真。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雷泽转过身,目光看了过来︰“他没有对我出手,困住了我一阵,就放过离开了。”
琅邪天嗤笑了一声︰“呵,你是说,那家伙两次截住你,就为了困住你一阵,然后就将你放了?”
“事实,就是如此。”他平静的看着他。
“吗的,老子不信。”
“既然不信,那你为何还要问我?”他奇怪的看着他。
“你……”琅邪天咬牙︰“那你给老子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因为,我们都是池鱼。”
“池鱼?”琅邪天愣了下。
“你没听君上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