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捶着背,揉着腰。
大玉笑着问,“咋啦?活多累了吧。”
“哪呀?”她左右看了看,除了我们两个小孩子,没别人。
便压低声音,“你不知道,铁军太能折腾,昨夜,他爹夜班,他折腾我一宿。弄得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这话太奇怪,我听不懂,抬头看了看她,她眼里闪动着一丝恶毒,得意地欣赏着大玉的表情。
像猎手吞吃猎物一般满足。
大玉尴尬得脸通红。
那肯定不是好话,她在欺负大玉姨。
“姨,给我接点水。”我拿起一个瓶子递给大玉。打断了这次对话。
那女人轻蔑地扫视我们一眼,端起盆子离开了。
大玉的表情像吃了个苦杏。
我安慰她,“不管她说的什么意思,都是胡说八道,你别理她。”
“你还小,不懂。”她勉强笑笑,接过我的瓶子,装满水。
我不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
我从小就敏感,这种敏感贯穿生活所有的细节,气味儿、声音、别人的态度、情绪...
我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很难闻的气味儿。
又腥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