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竹没笑,他实在笑不出来:“我还有没有其他的选择?”
“好像没有!”农人道。
沈寒竹双手在胸前一抱,道:“那如果我不跟你们走呢?”
话音一落,一把锄头就飞了过来。
农人是个急性子,他不喜欢跟人家磨嘴皮,他觉得锄头可以解决的事情要比嘴巴可以解决的事情简单得多。
他挥出去的锄头也很少失过手。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击中目标。
沈寒竹侧身躲过。
锄头竟像长了眼睛一样,他躲到哪,它就跟到哪。
沈寒竹看准时机,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朝锄头柄上一弹,电石火光之间,那锄头柄竟然开了花,裂成了无数根细木条,散了开来。
木匠见状,拿着锯冲将过来,扫向沈寒竹的腿。
沈寒竹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轻巧地躲过这一击。
木匠再次欺近,拿锯横扫沈寒竹腰部,就像要锯一棵大树一样。
沈寒竹再次腾空而起,一掌击向木匠胸口。
木匠只能回防,但还是被掌风扫得“蹬蹬蹬”后退三步。
胖嘟嘟刚刚还在笑,现在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飞舞着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