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碎一刀是一刀。
沈寒竹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丧心病狂的夜鬼,倒是她的剑法凌厉而不乱套。她的白发披散开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恐怖。
疯了!真的疯了。跟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不是讲理,而是躲。
沈寒竹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他见她如此不要命地攻击,心里也是迷惑不解,想想自己还有正事在身,不敢久留,于是穿窗而出。
跑了几步,沈寒竹回头看看,身后并没有脚步声传来。那女人倒是没有追来。他稍稍有些心安。
但是哭声却又传了过来,比原来听到的哭得更响更疯狂。
难道半夜在哭的人,就是这个白发女子?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那里?
琪琪曾经说过她母亲得病二十多年,难道她就是琪琪的母亲?
她一定是受到过什么刺激吧?
可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痛下杀手呢?
沈寒竹想不明白。
经过这么一折腾,沈寒竹想晚上去寻找唐诗义书房的计划也泡汤了。于是,他索性回到西厢客房,倒头睡觉。
身上的被子看上去有些薄,冷风总是钻进来。他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身子冷,还是心有点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