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沈寒竹居然找不出理由反驳。仿佛她说的话,每一句都像打蛇一样总能击中七寸。
他心里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实话告诉她?
女人又开始喝酒了,连喝了三杯。
她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像春风吹拂桃枝一样好看。
沈寒竹看着她,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女人抬起头来,道:“你是不是有朋友在等你?”
沈寒竹没有否认:“是!”
女人又道:“等你的朋友是不是叫杜小七?”
沈寒竹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等我的是他?”
女人又笑了,她把一杯酒递给沈寒竹,道:“喝了它,暖暖胃。”
这次沈寒竹真的喝了,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女人似有些满意了,道:“你安心地坐下来喝酒吃菜,因为你的朋友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沈寒竹听得有点莫名其妙。
“去万水帮了。在你出唐门之前,他们就已经去了。”女人说话很慢,但话说得很完整。
“我应该信你吗?”
“你只有信我。”
“可你明显在说谎。”沈寒竹盯着她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