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过是起不了了,就原地躺在那里,我看他整个头都肿了,身上还有淤青,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堂叔勉强地偏过头,憋足了气吐了一口唾沫,有气无力地说:“皮外伤,没多大事。阿木,你马上去找你强公,就说张神婆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唔……,都晚了,他睡觉了吧,要不我明天再去?”我一听要这个时候去叫强公,顿时心虚了。
强公,就是东方强,前面说过的阴阳先生东方神陀。在南方地区,爷爷辈的都叫阿公,不叫爷爷。
至于我为什么心虚,是因为他住的房子太阴森了,而且强公为人平时孤言寡语,眼神就像刀子般锋利,一眼望过来简直能把你开膛破肚然后数清楚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所以我从来都不敢接近他。
堂叔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喝道:“快去!”
我一见他就要发火,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说道:“好嘛,好嘛,我现在就去!”
月亮已经往西方倾斜,我也不知道几点了。自己一个人走在寂静黑暗的村路上,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有
什么在背后跟着。再想想正在去强公家里,我的腿肚子就发软。
堂叔怎么偏偏就叫我来啊,等一会儿我应该怎么办?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