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拿报酬了。”杜依头也不抬地说道。
程瑞秋望着杜依手中的罐子愣在原地。有那一刻，程瑞秋幻想着自己冲过去打倒杜依，抢下他手中的血罐，把王落凡放出来。那样他便能以血复活了。可惜，直到转身离开她都没有那样，哪怕心里救人的念头在强烈。飞刀门千年流传的祖训，不断萦绕在程瑞秋的脑海，这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个人从小赖以生存的信仰，不是说违抗就能违抗的。
程瑞秋走了，她带上了依旧昏迷的饶雪。
地宫里面只剩下了杜依，而他的眼里只有鲜血。终于，他放干了王落凡肉体里的每一滴血，与歌利亚的鲜血一同倒入一个更大的玻璃容器。
两种血液，一深一浅，在玻璃容器中经过了充分的混合，直到最后浑然天成般合为一体。杜依仰头把整罐液体全部灌入了口中，他的脑海里面全都是自己成为血族后的美好生活。
杜依把所有液体喝干净后，剧烈的腹痛便开始了。甚至痛到无法站立，整个人躺在地上打滚。杜依捂着肚子，口中不断喃呢着：“这是正常反应，我就要成为真正的血族了。”
他又挺了一会，整个人便疼晕了过去。杜依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腹部整个都肿胀了起来，看势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