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偌大一个海军,竟然拯救不了一个城市,甚至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对了,张医生,你怎么会对舰队这么了解?”
“郑医生应该和你说过,我是陆院士的学生。其实我既有麻醉师的证照,还是一个病毒学研究人员。我读病毒学博士的时候,陆院士是我的导师。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放弃了病毒学,辜负了恩师对我的期望。
前两年,在我亲戚的介绍下,我来到ZJ市医院当了一名麻醉师。而介绍我过来的那位亲戚,就是舰队的前任参谋长。所以,我和舰队的关系一直还不错。”
“那张医生你觉得海军他们往北撤会撤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对于军事上的东西我是门外汉。而且我后来再给钱副官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周穆哲点点头,结束了与张兴的对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准备点根烟抽。
“帅哥,你好,这里是库房重地,不能抽烟。虽然现在医院里没有了病人,但是这些药品说不定哪天会有人能用得上。所以可以请你到外面抽烟吗。”正在与面包做奋斗的陈红站了起来,礼貌地劝阻道。
周穆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开仓库门走了出去。仓库外面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