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雀鸟早已苏醒站在枝头看量着红色旭日刺破山间弥漫薄雾,它又探头打量着树下奇怪的东西。
沙沙……
丛林中突然走出一名手持木棍,脏兮兮的男孩、他衣着破烂,即便身上遍布着细小伤口可依旧灿烂笑着,另只手拖着头已经死去的未成年花斑山豹子。
回想起来他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这个看似普通的技能会如此犀利!竟然用着木棍活活打死一头想要拿他打牙祭的花斑山豹子。
虽未成年,可依旧不是往日他能对付的。
此刻他对白仲然早已经上升到崇拜的地步,只是随手的一个技能就这么强悍、如果拜他为师,谁还敢欺负自己?霸占先辈留下的家产?
当看到那白绸缎嵌着金丝边帐篷时,他顿时更加激动起来。虽然他没有见过什么市面,可这种材质如此精致的东西少说也得几块金币吧?
换算成银币那可是几百块银币,再到铜币那就是数万铜币了!足够他自己一人吃上几年了。
心中暗叹:「师傅果然就是师傅!」
他没有敢打扰白仲然,就这么坐在帐篷旁的一颗树下,枕着柔软的花豹,听着清脆鸟鸣嗅着丛林那腐朽却又融着清新的气味,昏昏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