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路了，一切都算不到。”
“你不要忽悠我了，你会算不到？你是不想算吧。”金龙讥笑道。
老疯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拿过一个木偶，接着刻起来：“我真算不到他，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他是变数，我算不到变数人的命运的，没有人能算得到。”
“真的假的？这世上真的存在变数人？”金龙觉得是老疯子在胡扯。
老疯子沉声道：“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忽悠过无数次……”金龙嘿嘿笑了笑。
老疯子楞了楞，笑道：“这回真不是忽悠你，是真的存在变数人，而且叶楚就是其中之一，要不然你以为当初我为何带他上无心峰？”
“你那时候就算到了？”金龙皱眉问道。
老疯子点头道：“那时候也只是猜测吧，因为我算不到他的命数，所以将他带上无心峰。”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教过他，一直都是睡古和他的另外两个师兄在教导他，我什么道法也没有教过他，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教。”他说。
“原来是这样。”
听老疯子这么一讲，金龙觉得有些可信。
这老东西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他刚开始回到无心峰的时候，也曾听勇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