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的风险,像他这样的老人,还是很看重党员的身份,外出办事或者到政府部门谈事情、反映情况,兜里总会放着自己身份的证明党员证,似乎这本小小的证给了他坚强的勇气支持。
“同志,这个临床试验知情同意书他们不签,我来签,我是党员,这个时候我愿意站出来,我的女儿女婿病危了,我可以签”
张老汉来到维持秩序的医生面前,苍老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决。他知道国家既然将新药放到医院中做试验,肯定是有着某种把握,而且就算没有把握,难道还能带来更坏的结果吗
他看了看那些哭得伤心,却在救治问题上怎么都不愿签同意书的病人家属,似乎看到了某种丑陋的外表。
现场因为张老汉的打岔而变得有些怪异,医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眼他从口袋中摸出来的红色本本,与旁边的医护人员交流了下然后点头同意。
这次北京大学人民医院作为首批试验的重点医院,一共得到了二十五例试验患者名额,前面二十个名额沟通都十分顺利,患者家属似乎都接受了现实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把同意书签了,然而在最后几个名额上却偏偏出现了患者家属串联起来拒签知情同意书的情况,这次张老汉站出来,也算捋顺了他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