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才能抚摸到了,但是多年来母亲这个习惯一直都没有变过。
直到我到高中需要去城里读书之后,我只能每周回一次家,母亲依然在病床上等着我,依然如此。
而感觉到了那只手,我知道,那是我的母亲。
那只手抚摸了我的额头后挪开了,稍微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拍住了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我父亲。
“好了,剩下的是你娘的事情了,不要害怕,好好看着。”父亲轻声说道:“什么也别问。”
我点了点头。
母亲穿着血红色的丧服,也是一团影,飘到了灵堂的正中间。
四周围的影全部聚集到了我母亲的身边,然后,随着一道闪电,我看到他们一起向着我母亲,用最虔诚的方式:鞠躬致意。
“琅琊阳都生,
本是蓬蒿人,
只因天下乱,
匡扶济世人。
经天纬地才,
雄辩天下略,
世人皆称道,
天下辩短长。
明知不可为,
逆天仍不悔,
将星西坠处,
后人泪满行。”
风雨中,一声声的犹如吟唱一般的声音钻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