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没有任何一点办法。因为,他是我的二叔葛江。正如之前所说的,葛江和我的关系很好,时不时的会从东北跑到海盐来看我。
其实,关于我们俩的交情基本上是建立在以下两个方面的。第一,我们都是看风水的先生,而且祖辈又是同宗,所以有着共同的话题。第二,他是入赘葛家的,而葛家那娘子是个母夜叉,常在家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更愿意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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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瞧你这态度,真不把二叔的好意当回事。”葛江已经进了门。他将一副画轴扔在我的手里,笑着说道:“打开看看。”
这是一副四平尺的画轴,我只能把它摊在地上。画上描绘的是一个小村落,有山有水,且四遭被一层若隐若现的云雾覆盖。以我多年看风水的眼光来分析,这个村落应该是位于东北地带的。
“你拿一张东北小村庄的画给我是什么意思?”我望着二叔,好奇的问道。
“果然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画上的小村庄是位于东北的。”二叔夸了我一声,接着说道:“这张画是我从西冷印社淘来的,你别看他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是来头可不简单呢。”
“什么来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