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均说着话,接过我手中的槐树枝,看了半响,接着道:“我知道外面社会认为槐树不吉利,是鬼树,不过在这儿,没有人会那么看它。”
我没有说话,也许是不忍心打断他,也许是其他,社会本没有好坏,存好坏的永远是人心,槐树被人认为不吉利这是自古就有的,但真是槐树不吉利,还是用槐树的人不想它吉利,这又有谁说的准呢。
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李大根和几个村民也都挖出几个一模一样的红色盒子,里面也都装着槐树枝,不同的只是长短和粗细,数了数不多不少整整四个。
此时已经中午时分,刚立秋天气还有些炎热,一帮人嘻嘻哈哈大摇大摆的准备着回村,我和二叔走在最后,二叔边走边对我说道:“能确定么?”
“放心,没跑了。”我说道。
“呼,他娘的,害我来之前那么担心,原来是个伪煞局,看来之前那张鬼脸的尸心煞也是虚而不实,这世上竟然有这种高手,嗯,哎呀不行,这次事儿完了,说啥也得让王胖子涨涨价,我这精神损失费,他可得给啊。”长出一口气,二叔就是这么没心没肺,没说半句正事儿就又打起了王一的主意。
“行了,虽然是伪煞局,你也别太掉以轻心,白天开棺晒它一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