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会意,轻笑道:“张居士莫怪,老夫听闻君之灵宠极为神骏,速度无匹,有心想留居士一叙,又恐错失良机,故布下了禁空大阵,并无其他恶意。”
“原来如此,不知武老伯与武南樵是什么关系?”张天佑问道。
“正是犬子。”武游刃大有深意的看了张天佑一眼,接着说道:“犬子五岁修道,八岁入门,十五岁进入天机宗外门,二十岁入天机宗外宗,历经十数年后升为云水堂堂主,在外宗称得上出类拔萃,平日里不免有些自傲。我常教导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妄自称大。如今,张居士当头棒喝,令其觉醒,老朽在此谢过了。”
“这,这如何使得。”张天佑真得有些呆住了,因为从老者的眼中,以及从对方神识、脑海发出的意识波动都明白无误的显示,对方心口如一,真心如此。
“武堂主修为卓绝,晚辈不过是运气而已,不知他伤的如何?”
“无妨,不过是伤神过度,极度虚弱而已,休养半年,多服用些天元养神丹就痊愈,还得感谢张居士手下留情。”
张天佑却抱拳道:“惭愧,惭愧,侥幸,侥幸,令郎实在太强了,晚辈不得不全力以赴,否者倒下的就是在下了。”
“张居士莫谦虚,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