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而是人为的割掉了她的舌头。
老人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陈,叫陈冬。
老人给我拿过一个小凳子,我坐下,他自己我介绍说,我姓张,村里人都叫我虫爷,你也这样叫吧。
虫爷怎么这么古怪的称呼我在心里暗自嘀咕。再一想也对,那些蟒蛇大虫被他在他的口哨下服服帖帖的,他不叫虫爷谁叫虫爷。
于是我也叫了声虫爷,他说他内人叫陶淑芬,十年因为试毒舌头被感染,不得已割掉了。
我这注意到,陶淑芬的肩膀上蹲着一只蟾蜍,正眯着眼打盹。陶淑芬朝我笑笑,看起来并没什么敌意,但那笑容很诡异,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虫爷叫陶淑芬去弄些酒来,还摆上小桌子,说要请我喝酒。我连连摆手说我不会喝酒,虫爷一下就不高兴了,沉下脸来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虫爷,或者是怕我下毒害你啊,小兄弟,虫爷要想害你,在洞里就把你杀了喂我的虫虫们了。
我连忙说,不是,虫爷,你误会了,我是真的不会喝酒,感谢虫爷的好意。如果虫爷不介意,我想问问虫爷,你看出我的中的蛊毒,就一定有办法治,能告诉我吗
虫爷斜着头朝他肩上的蟒蛇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