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了一句,虫爷差一点就说了,但陶淑芬走到他身边掐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就避而不答了。
这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酒劲实在是很猛,渐渐感觉整个屋子在转动,所有的东西在摇晃。
咚地一下,我一头栽在桌上,迷糊中听见虫爷叫陶淑芬去厨堂拿刀,我顿时感觉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陶淑芬端着个漆漆的碗站在床边,一股傻劲的朝我笑,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防备眼色和表情。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简陋而朴实的房间,四周全是木板围成的墙壁,墙壁上挂着很多古怪的异形刀具和动物骨头。
我轻轻拍了一下头,好疼,咬咬牙坐了起来。陶淑芬咿咿呀呀的将碗递给我,我一看里面是一碗跟墨汁一样的东西。抬头看了看陶淑芬再看看碗,她似乎懂了我在问她什么,她指着碗里直摇头,我没懂。
她将碗凑过来,我接过一口喝了。然后她出去了,我跟在后面也出了屋子。外面是一个斜坡,这屋子是在下坡上横切挖出的一块平地建成的小木楼,顶上盖的茅草,似乎有几年没有替换过了。
虫爷从坎下的小路上走回来,一看见我站在门口,大老远就挥手朝我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