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玻璃缸接住,蜈蚣此时已经全身幽,连之前褐红色的触须都变成了幽色,得透亮。
这就算完事了吧,虫爷。
我用手电照了照虫爷手上的玻璃瓶,见他盯着玻璃瓶里仔细看,就问了一句。
虫爷说,还没完事,还有那只血鹰,每次都必须有它。
说着领着我出了洞,来到洞口,那只血鹰还是老老实实蹲在那个石上,见我们走来,闪动着翅膀,朝虫爷叫了两声。
虫爷抓住血鹰的一只脚,取出一根小针刺破,乌的血流出来,虫爷迅速将血鹰的脚伸进玻璃瓶中,那条蜈蚣像是闻到了血腥味似的,一转身,准确的将嘴吸附在血鹰的脚上。
血鹰似乎并不会感觉到痛,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放血方式,它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瓶中蜈蚣允吸血鹰的血而变得更更亮,心里不觉微微颤抖了一下,要是这条蜈蚣咬了谁一口,肯定迅即毙命。那些人买这么毒的蜈蚣去干什么呢治病还是杀人还是制蛊
虫爷将血鹰脚上的蜈蚣甩开,拿了出来,血鹰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趴在石上,双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虫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成了,谁知,虫爷说还要去找具尸体来给血鹰吸血,否则血鹰撑不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