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是个孤儿,没见过父亲,也没见过母亲,一直跟着姥姥生活,是姥姥一手把我带大的。要说有什么家史,我还真说不上来。
因为姥姥一直忌讳说这个,似乎她从未跟谁说起过她的家史,更别说我了。所以这镇上的人,都只知道姥姥和我母亲不是本地人,具体来自哪里,他们一个也不知道。
姥姥对这事保密性很高,连我都没告诉。就因为她对待家史身世极为谨慎,我现在想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然后面这些话我肯定不会告诉杜金重道长,我只是将红旗袍之事以及姥姥的交代说给了他听。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其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他说可以肯定,那些人不止是针对我。那么大规模的制造馥郁邪灵,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预谋。
杜金重道长又问我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父母老一辈跟人有没有恩怨。我静静想了一会,除了从不知道父亲是谁,真想不起来我和姥姥得罪过谁。
忽然想到了二叔,他一定知道我家之前跟谁有过仇恨。我起身道谢道长,匆匆下山,跟洪妍一起返回石桥镇。
就在返回途中,一件离奇的怪事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