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给我喝下的那种有点类似。
陶淑芬搬来一张小桌子放躺椅旁,虫爷将手里瓶子放下后,从肩上的褡裢里取出一个匣子,匣子打开,里面并排放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虫爷,需要我帮忙吗
我上前一步,问了下虫爷,虫爷说让我抓住二婶的手,一会银针扎进去肯定会很疼。我想问没有麻药之类的药物止痛吗但没敢出口。
银针还没碰到二婶的皮肤,二婶就条件反射的尖叫起来,她怕疼。这时候陶淑芬拿着一块漆的毛巾走过来,卷成一个卷,示意二婶张口,二婶一张口,陶淑芬将毛巾塞了进去。
也就在那一刹那,虫爷手里的银针已经刺入了二婶手臂,接着第二根,三根,四根,一共扎了八根。然后转身进屋,拿了一个小玻璃瓶出来,用小夹子从里面取出一条细小的,跟丝线差不多大的虫子,大约两厘米左右长。放在二婶的伤口上,那虫子竟然沿着伤口钻了进去,消失在皮肤表层。
而此刻,二婶挣红的脸汗珠直冒,脖子青筋暴露,我按住她的手,洪妍在一旁扶着。忽然,虫爷伸手将离伤口比较远的一根拔起,那条针线虫子居然从那个针孔穿了出来。虫爷拔掉另一根,虫子一扎头又钻进了另一个银针孔。
如此逐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