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爷正在安慰他的哑巴老婆,听我一喊,转身过来。虫爷仔细看了看二婶的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啊,我治疗这样的毒从没失手,到底哪里出错了
老巴子过来一看说,这是我们这里制造洪蛊,她是怎么中蛊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显然,老巴子是在问我和二婶。虫爷本想替我们掩盖过去,但老巴子让他闭嘴,死死盯着我们。我说我是虫爷的侄子,受伤的是我妈妈。
老巴子不信,他说,我们洪蛊门下蛊,绝不会滥杀无辜,只会用来对付仇人,绝不会见人就下。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跟洪蛊门有何恩怨。说了或许我会仁慈救救你们,要是不说,那这位就只能等着毒发而死。
场面一下僵住了,二婶抓住我肩膀的手越来越使劲,我知道她肯定已经疼得受不了了,毒蛊攻心那可是无药可救的,必须快速做出决定。
为了救二婶,我决定我自己出来澄清整件事。我说,我叫陈冬,是石桥镇的一名裁缝,无意中误入凸凹村,被人追杀被虫爷救下,因为对毒虫的好奇,跟着虫爷进了一次坡脚寨。为了不引起三爷的注意,我谎称是虫爷的侄子,进了坡脚寨。后来三爷发现我们的虚构身份,将我们抓来了这里。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老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