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剃成二癞子头。
别人不敢叫这个名字,李全可不会怕他,一直都是这样叫。每次谭金发听到这个称呼,恨不得与他拼命。现在李全又将谭金发与他家那条狗比喻,谭金发一下子就怒起来了。
“李全你是不是想找架打”谭金发满脸怒火。
李全耸耸肩鄙夷着:“谭二毛你看看你都老大不小了,我们都三十几岁的人,动不动就动手,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丢人。”
“你”
“得了,今天我没心思搭理你。在场口较劲,简直是浪费赚金的时间。”李全打断谭金发的话。
第三层只是开放三个小时,如今过了半小时,还有两个半小时又得等明天。李全可没那个心思去等,与其与谭金发扯嘴皮功夫,不如趁苏哲运气还在,沾点运看能不能赚一笔。
谭金发咬咬牙冷笑道:“既然是在场口,那好,我们来赌一场。”
李全哦一声,来了兴趣问:“你想怎么赌”
“大家在这里挑选一块毛料,如果谁开出的玉最好,到时让这里的工作人员评估市场价格。输的一方,最终付那块玉的钱。当然,玉还得归赢的一方。”
李全沉默起来。
这是一场未知的赌博,要是其中一人开出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