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么久,苏哲极少出现这种状况。
“发生什么事了,这几天感觉你不在工作状态。”
苏哲抹一把脸让自己精神,思维亦回过来说:“没事,只是在想一些问题。”没等苏羽澄问苏哲怕她看出端倪将话题转移。“姐,关于场口和珠宝店的股份问题你和总公司那边谈得怎样”
苏羽澄瞥了苏哲一眼,知道他心里有事不想说,没有追问。听他问到这个,想了下说:“具体我还没说,不过其他股东的确有想出售珠宝店和场口股份念头。”
“既然这样,我们这边要不要开始做工作了”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如果能够在年前达成交易,比过了年苏家大项目开工临时临急套资金再去谈这个要好。
苏羽澄沉吟道:“这两天我安排我爸跟你见下面......”停顿一会,苏羽澄沉着眉说,“这段时间赵家活动得比较频繁,不知会不会趁机收购苏家珠宝打进东陵省市场。”
“赵家”
苏哲学的是经济,终究还未真正在商界上打拼,看问题的目光无法与苏羽澄比。苏哲对于赵家的了解,目前知道的就是西星场口是赵仲谋经营的,至于他们在北方的产业了解不深。
“如果赵家真的在蠢蠢欲动,我们就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