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是这德性,是我过于冲动,好好的一顿饭就让我搞成这样。”
“这没什么,反正都是残羹冷炙。”
屋子里空气有点难闻,苏宏国提议道:“酒也喝完了,要不去村里的摊子上转下?”
摊子,这个词苏哲还真不陌生。
或者说,苏哲人生中第一次掏钱赌博的地方就是在那里。
摊子是一个赌档,可能赌档称不上,顶多算是村里的人固定在那个地方打牌、搓麻将、玩下番摊的聚集地。不管是过年还是过节,聚集在那里人不会少,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
摊子那里唯一会没有人的一种情况是风声紧,然后只打开门做生意不摆任何与赌有关的娱乐摊。等到风声过去,一如既往。
两年没回来,苏哲还以为大家已经转移娱乐场地,没想到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看来两年当中,除了一些与他同年的人成家立室,老人变得更老,小孩如同竹笋狂飙个子长得认不出出外,最大的变化还是自己,尽管他的长相与两年前没什么两样。
苏宏国如此提议,苏哲日后还是要回村子,不想到时回来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遂同意去摊子那边转转。
摊子还是原来的摊子,每天来这里的人依然那么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