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袁诗莹不陌生,那十几米高的河堤也知道。从那里摔下去没死,真算是福大命大。
坐直身体,袁诗莹问:“怎么没听你提过,身上的伤势好了没?”
脑里突然想到那天苏哲让慕观澜扶着去校医务室的画面,不知是不是说的旧疾是不是指这个。
苏哲笑了笑:“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总不能逢人就说博取同情吧......已经过了一年多了,除了眼睛的缘故,身体其它方面没有状况。”
望着袁诗莹担忧的神情,苏哲觉得她的性子其实是外冷内热。看到袁诗莹还在担忧,苏哲伸手抵住她的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袁诗莹的办公室是在教学大楼这边,他们在里面又关着门,如果有人经过不知会不会产生误会。
苏哲用透视往门口处望出去,确认经过的学生走远才松开手。
“下个学期不继续教我们班,准备接哪个班?”苏哲转移话题。
袁诗莹摇摇头,“哪个班都不接了,准备离开金融大学休息一会。近来病情复发的程度比较频繁,医生建议我停下手中工作配合治疗。”
苏哲眉头皱着:“这么严重?”
袁诗莹微嗔道:“这都是让你气的,如果我真出事,小心我到下面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