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久,朱新屋子的下人切了茶上来。曾国安喝了一口茶说道:“小伙子,听说你碰到一些怪异的情况,如今体内还存着毒素。”
苏哲的情况白莲应该对朱新没有隐瞒,今天约了他们见面,过程也是知道的。曾国安重复问,可能是想亲口听苏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白莲到底是听来的,再转述的话有很多细节不知道。
整理下思路,苏哲将陈安山与杨千双还有那块蜡皮石的情况跟眼前的朱新、曾国安说一遍。至于开出来的那尊玉佛,苏哲没有提起。玉佛上面的光芒他们看不见,他也想过两天找个时间把公司保险箱那块石头解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你的说法,头疼发作没有时间规律?”朱新问道。
苏哲摇摇头,这个的确是没有规律。如果非得说规律的话,就是运用透视异能过多就会让脑袋发疼。不过这个他当然不能说,刚才白莲就说了,面对奇难杂症,朱新就会忍不住开剥研究,尽管他不是剥尸体的。
朱新想了下与曾国安对视一眼问,“老曾你的看法如何?”
“诅咒这种事情太过于荒谬,恐怕没有谁会相信。”曾国安沉吟道。目光望向苏哲,示意他伸出手让他把下脉。
把完脉,苏哲又在曾国安支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