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听着为车子心疼。不用说,回去后就要重新喷漆了。
从车里下来,苏哲借着夜视眼看到前面有一栋瓦房。并不是很大。
不知是不是以前有要在这里住过,还是建起来曾经做过其他用处。苏哲拨通雷军的电话。
“我到了。”“我在前面的瓦房。”
挂掉电话,苏哲扫视一眼周围。虽然夜视眼看得很清楚,不过能够看的距离也是有限的。只是在前面几十米的范围内,他可以确认是没有危险的。
倒是苏哲觉得,在这种地方,真不知道疯狗祥会不会上当。不过都到了这一步,唯有继续前行了。
屋子里没有电灯,不过雷军点了煤油灯。谁都没有想过,曾经身家几百亿,坐拥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如今会落魄到躲在这种地方。
“疯狗祥呢?”“还没来。”
“你确认他会来?”“他一定会来的。”
简短的对话后,苏哲不再问了。雷军抛过一罐啤酒道:“趁着疯狗祥来之前,我们先喝两杯。一直没机会跟你喝一杯,说不定这一次喝完后,下一次想要喝那就更难了。”
“咔”一声,苏哲将啤酒拉开,一些泡沫涌出来,流向他的指缝。“不是难,而是几乎没有那个机会。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