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话都没有问,拿过蜡烛直接就往格雷的身上滴落下去。
蜡烛滴在身上,滚烫的蜡与肌肤相粘,痛楚一点点的从外面传到身上。比起被火痛到,蜡烛的蜡滴到更加痛。
不过这些痛对于格雷来说完全可以忍得住。如果连这点痛都撑不住,他就白混了这么多年。
滴了十几滴在身上,苏哲收回蜡烛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当时很威胁,不单将无辜的人给杀了,还连同雇主都杀掉。这些年来你们没有被人给抓到还可以继续逍遥法外,倒是挺有本事的。”“可惜你们错了,不应该招惹我。我可以实话跟你说,并不是我自大,凡是与我作对的人,最后不是死的死就是被抓。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在我还没有心情去审问的时候,我就慢慢折磨你。”
“我一直相信,审问一个人不是对方说出想要的答案那一刻才是最爽的,而是在那过和。越是不想说的人,让人审问起来就觉得越有精神。”格雷脸色微变,不是来自于身上滴的蜡的缘故,而是苏哲的话。
将蜡烛放回原位,苏哲从边上拿起一个瓶子继续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猜一下吧。”格雷只看到瓶子里装着一些白色的水,至于是什么他还真猜不出来。
“盐水?”格雷说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