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讽笑道：“就目前的情况，皇甫疯子要么是遇到另外三个古武家族的人，而且还是古武中的佼佼者，要不然想要他的命，根本是不可能的。”
苏哲轻叹道：“可是他真的是死了，我亲自所见。”
“谁杀死的？”
“我。”
“你？”
老妪再次感到震惊，可下一少她就忍不住笑起来。
“小子别说这种谎话，就你的本事怎么可能是皇甫疯子的本事。我三年前就知道他已经是王者境界了，三年来，按他那种武学天赋，实力只会境绝对不会减的。就算没有踏上皇甫巅峰，至少也摸到顶端了。你一个只是王者初期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苏哲耸耸肩道：“他死是事实。这次清羽会被火烧，按照刘能说的话，就是皇甫中堂想让她跟皇甫疯子的骨灰合葬。老人家，不管您跟清羽有什么过节，如果她真有做错，我替她给您道歉。”
“你以为区区道歉就行了？”老妪冷声道，“要是她在面前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她，我就不用坐了三年轮椅。我的腿就是被她下毒给毒烂的，这三年来，我走遍世界大川都没有找到医治的办法。我知道她跟皇甫疯子有三年之约，也曾在外面想找她报仇，可是那贱女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