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一个位置，我可以立刻去救你。”
赵应允摇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告诉你们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在这个世界。”
“另外一个空间？”
“应该可以这么说。”
“之前你出现在虫洞那里，会不会就是在那个位置呢？”
“不知道。”赵应允苦笑一下，“我能够出现在那里，一切还是因为你的力量。或许可以这样说，我后面几次能够出现，同样还是因为你的力量。因为我个人的力量没办法让我逃出来，所以才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婉如的不行？”
赵应允摇摇头：“她的力量太弱了，如果可以的话，在过去十几年，就不会让她一直孤单一人。”
苏哲沉默着。
站在原地的关山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感到很好奇。
很多东西听着像是有点懂，但又好像一点都听不明白。
苏哲看了一眼关山淡声道：“看在赵前辈的面子上我放你走，不过不是因为怕你们，而是你们代表着国家力量。就算我与你们有个人恩怨，却不能否定这些年来你们为国家立下的汗马功劳。国家能够如此和平，人民可以安居乐业，你们功不可没。”
“我可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