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冷哼一声：“这一次还不是因为你们搞的鬼。现在是让他看到希望，估计最后等待的却是无尽的绝望。”
“这难道不是你们同样想得到的结果？”
白脸没有再说话，目光望着前方。
好一会，白脸才缓声道：“不过，按照眼下的情况，事态的发展，说不定不会往我们之前的计划轨迹走。当初选择那家伙，谁也不曾想到，最终他先脱离了轨迹往另外一边走。最主要一点，他所选择的道路是与我们作对。”
红脸道：“有一些事情，总不能够是注定的。命运扼住了喉咙的人，有一些反抗成功，最终活下来；虽然有很多最终失去了力量，无法反抗，但恰好说明一点，凡事总有例外。”
“有例外也是好的。”红脸道，“如果连例外都没有，说不定这个世界会显得更加无趣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越来越趋向于无趣后，我们就选择去改变这个世界。”
白脸转过头，看着红脸带着一丝轻讽的语气问道：“你觉得还可以改变得了？”
“为什么不行？”红脸反问道，“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就算那小子出现一点意外，不代表我们的计划不成功。事实上，只要我们愿意的话，他早就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