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公司的薪水,那自然要替公司分忧,上面委派了我来这里看场,来这里管这么多人、这么多事,我肯定得坐好这一班岗,再苦再累、受了再大的委屈,那也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了啊。”
“哈哈哈哈……”不服豪迈得笑了起来,“那是那是,老大哥你这么尽心竭力,真不愧是读书人,有见地、有素质,有老大哥这样的人在前面出生入死,也难怪你们帮会能做到这么大、这么厉害。”
“欸,你这就说笑了。”被这么一夸,风箱也皮笑肉不笑得回了一句。
不服继续说道,“其实啊,监工的辛苦,我是最清楚的,我以前那工地监工跟我一个村的,虽说不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但村子总归就那么大点儿,今天谁家的牛吃了人家家里的草、明天谁家的猫叼了人家塘里的鱼,平时再没来往那也熟络得不行,数落了吧,有些事情就看的比别人清楚,我们那监工啊,平时看着耀武扬威风光得紧,但私底下都三天两头抹眼泪,下工了还老是喊我出去喝酒,今天在那儿抱怨说今天谁被抢了工夫找他麻烦,明天又说谁跟谁为了抢段儿吵起来了,听得我都快抹眼泪了;
我们那才三十来个人,都这么多破事儿,老大哥您这边底下少说上千人,那肯定更烦、更乱、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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