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只变表情、不变动作，这是临时断连，她肯定是钻出了游戏舱、或者脱掉了游戏头盔。
过了几秒，嘟嘟再度回来，看着凌虚一指，此刻她的表情却是带着很明显的歉意。
“学、学长，你……你那双手、手套，小、小敏说，她、她已经带、带了那么久，还……”
凌虚一指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还给你你肯定也不、不会要了……”
凌虚一指如释重负得呼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他又立刻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让你等、等下回去看、看一下发票，她、她还钱给你……”
并且打击还没有结束。
“她、她还说了，你、你爸爸是做金、金融的，肯、肯定要算、算利息，她、她问了其、其他同、同学，她、她们说、说一般都是七八厘，小敏问按、按照十厘来、来给，可、可不可以？我、我们也不懂、懂这个，也不知道十、十厘是多、多少，要、要是你嫌、嫌少，可以直、直接说、说出来……”
凌虚一指脸上透出了一丝苦笑，“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收回……”
“不，学长，你、你一定要收、收下！”嘟嘟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