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姑娘忙小鸡啄米似得点了数下头。
周警官看着一边的那小王,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又问了一句,“但,我听柜台里那个姑娘说,你当时貌似跟他很熟啊?怎么回事呢?”
他尽量是用很舒缓的语气,目的当然是表明自己没有怀疑她的意思。
他很清楚,人家不敢说,第一是怕被报复,第二呢,就是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要赖就赖现在电视上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警匪片,老是在传达些类似“最不可能犯罪的人往往就是真凶”的概念,观众们一看,一个个都觉得现实里办案也都是按这逻辑走,不管是出了什么事儿,除非说事情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否则大家都是想尽一切办法撇清关系,而撇清关系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一问三不知。
别人不知道的,我肯定也不知道;
别人知道的,我最好也不知道。
再加上他也承认,有的同志办案的时候确实对围观群众态度不太好,脸上一直摆着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好像看谁都是看凶手一样,周围群众见了,本来想说的都不敢说了。
每个人都讳莫如深,取证起来非常非常难,弄的很多本来非常简单的案子、莫名其妙之间就成了无头疑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