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找留香和芳草萋萋核对完这几天的账目,大家便互相道过别,踏了返程之路。
最后还是超了那么几千块钱的标,不过考虑到人数不少、用散钱的杂事也蛮多的,这么点儿差距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最呱噪的“方经理”都没发表意见,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说句不好听的,几千块而已,一件不错的紫装值回来了,也没谁在乎。
另外还有一件事让大家觉得相当无语,一伙人前前后后一共一起待了那么两天不到,离别的时候姑娘们竟然在酒店门口互相抹起了眼泪?
那场面,好像是被战火组个了几十年的姐妹跨越千山万水死前见最后一面般,有人带了节奏,其他姑娘的眼泪也像是泄了洪一样跟着一起刷刷刷往下掉,搞得一帮子大老爷们尴尬得要死。
这确实应证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等大家好不容易“生离死别”墨迹完,余人也相继离开了酒店。
陆明火车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连着给家里那位小王警官和盛世苏总打了两个电话。
得到的消息是,不算非常太平。
好像有人朝陆明住租的那屋门用油漆写了些字,但有没有砸玻璃那不知道了。
然后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