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以后再请教也不迟啊。”
梅香边说边带着笑,笑得很灿烂,很阳光,很虚心,就跟个刚刚受了班主任表扬拿到了小红花的孩子一般。
说完,她就转头开始去拉怪了。
只拉一只。
小碎步依然再颠,但这回手上就纯粹是a地板了,不看输出、只管距离。
动作很不熟练、看上去非常僵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笨拙,时不时还得去看脚下有没有障碍物,严格说起来……
还不如之前呢。
留香看她这样,也很纠结。
她没有再跟梅香说什么,而是私底下埋怨起了陆明。
“你发什么神经病啊死奸商?莫名其妙讲这个干什么啊?搞的好像我们挤兑她一样!”
“不是……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你刚才说的那话什么意思?”
“我……我就……就事论事啊,她问我怎么判断……那我的的确确觉得这个事情……它确实没办法判断、只能靠直觉跟默契啊……”
“嗨!你个死奸商,我说你你还有理了是吧?柠檬不在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你直接讲游戏就行了啊,还什么直觉?你这种木头壳子有什么直觉?一开始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