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听了这话后也有些云里雾里,“那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啊?你说他们内部有争议,可再争议也有个人多人少啊,到底支持那边的多啊?”
剑荡没有回到,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呢?单纯是兴趣吗?”
留香愣了一会儿,“这……这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难保有不方便嘛,你看……盛……盛世不是说让我们帮会来组织吗?到时候难免要跟那些棋手打交道,万一什么话说错了惹出人家不高兴了,到时候岂不是要生乱子?”
“你放心,”剑荡回道,“这种有争议、没有明文定论的问题,人家不会摆到我们面前来,你平时根本接触不到。
有些事情,大家不知道它究竟对不对,从法律的角度来讲,疑罪从无,你不可能宁杀错不放过吧?你这是挑拨人民群众内部矛盾,扩大了阶级革命对象,典型的左倾主义思想错误。
这种帽子,人家孙老一把年纪了,难道愿意戴?
到时候棋院和盛世那边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其他的事,你不要想、不要问,该你知道的、人家棋院和盛世会原原本本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知道了也当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留香觉得有些委屈,“那照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