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铜臭的粗人,文化的东西我听不懂、也不想去懂,棋谱公开不公开、文化传承不传承,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棋谱、包括转播的事情,我们这边都没有话语权,从这个层面来讲,我们帮会到时候要做的事情,和‘打杂’有什么区别?那您之前讲的‘放开手脚去做’,从何谈起?
到时候一不小心触犯了哪条潜规则,犯了事情,责任谁来背?谁又背得起?”
李牧眯了下眼,身形往后一提,嘴角却也露出了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
“这个好说,额……那您看,到时候我门公司这边委派两个律师来帮您参考一下?”
“律师有什么用?”剑荡大为不悦,“这种东西,光是法律上的问题吗?
就算是,那也不能说随便找人啊,你做律师那肯定也有方向,术业有专攻,有些律师打刑事诉讼很有水平、远近驰名,但去调解人家离婚官司却会深陷泥潭搞得身心俱疲,另外又有些律师专只专在经济一方面,一扯上刑事问题他就抓瞎;
到时候你们费尽心力找了两个专门给人参谋怎么签高利贷合同的律师过来,对围棋一窍不通,搞不好可能还要我们去解释一些情况,那还搞什么?”
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