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可谈的项目也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也不会强求,对不对?如果说你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尽管开口,我们是肯定会尊重你个人意见的。”
李凌峰看了下剑荡、又看了下不服和其他人,“啧”了一下后开口问道,“额,坛主……剑荡师叔啊,听你刚才的话呢,好像说过如果这件事情我经手的话,只要是跟原则性无关、不涉及底线的问题我都有权自己做决定、帮会不会多管,是吗?”
剑荡点了下头。
李凌峰又道,“那这个底线究竟到哪个程度呢?
您刚才说了这东西要跟着市场走嘛,可偏偏市场又是最没有原则、最没有底线的,本质上就有对立,大家不是常说赚大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吗?”
听他这话,倒没有拒绝的意思。
剑荡还没有开口,不服却又抢着说道,“原则只有一条,不给那些棋手任何甩锅给我们帮会说是我们害了他输了的机会。”
这话说的,忒难听了。
剑荡的表情都揪了起来,但那李凌峰倒是挺识趣,自己主动翻译了一下,“哦,指挥……不服师叔你的意思是说,不要做任何可能会影响到棋手发挥的行为?”
不服立刻点头,“欸!聪明,真是孺子可教也,师侄你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