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可能明明学术水平已经很高了、但却又有些不自知,时间久了、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种自信,这是一道坎儿、每个人都得过,只是我们正好碰上了恋恋跨越这道坎儿的时候。”
“你这说的真是,搞笑,姓方的那婆娘又不是学医的。”
“可关键我们帮会里面没谁是学医的啊,恋恋她找不到别人来对比、那肯定,就只能去找最出色的嘛。”
“,你又开始装了,照你这说法,她干嘛不跟你和青青比啊?干嘛不跟我比啊?”
“哦?”剑荡颇有些好奇得看着不服,“我倒是没发现啊,怎么你这么维护芳草萋萋?”
“笑话!那样不知好歹的疯婆子,谁维护谁傻帽儿!”不服断然否认道,“我跟你说你不要转移话题,那行,姑且认定你这套逻辑没有错,又如何呢?
你自己都说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那我们就这样在旁边看着恋恋过这道儿你所谓的坎儿?嗯?”
剑荡沉默了。
片刻过后,他又转向了陆明,“我觉得,要不然让留香去找下恋恋?她刚刚被李涵滢说通,我们虽然不知道这种心理转变究竟源于什么,但留香她自己肯定清楚的很,并且本来女孩子就要比我们这些臭男人更懂女孩子的心,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