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丐帮早就在全国各地式微,没有值得别人尊重之处。
执念人人都有,我心中所存,未必比别人更重。只是,今晚我带红袖招进入鞭指巷,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对付闻长老,所以有很强的执著心,才会被白芬芳这种心理学高手一眼看透。
“每一个江湖人岂不都是执念丛生的没有执着进取的精神,何以立足于江湖”我反问白芬芳。
她低下头,捂着嘴轻笑:“是,这方面,夏先生尤甚。”
一边说,她手中的铅笔又飞舞起来。
在第二张画中,两个小人已经深入洞之中,画面也被放大十倍,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五官相貌。
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小人后胸前斜挎着一个襁褓,也就是老济南人常说的“婴儿蜡烛包”。
有襁褓,里面肯定有小孩,这两个小人为了探险不顾自己生死并不稀奇,但他们竟然带着婴儿一起深入险地,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挎着襁褓的是女人,另一个应该是她的丈夫。
那丈夫向前指着,嘴唇张开,似乎是在向自己的女人说着什么。
“唇语”白芬芳问。
她并没有抬头,但就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知道我正通过那男人的口型来判断他说